恋爱的故事散文,恋人的爱情散文

每日一句:

有人弃棋,有人做泥荷做清溪,

有人成为风雨里的一行诗句。

OCT

10






AUTUMN

夜/谈/爱/情

文| 刘伟希





我的梦境里出现过许许多多的景象——有山、有水、有人、有物,却单单没有出现过你……

胖哥哥曾经说过:美注定被追求,而丑则注定卑微地活在角落里。这无疑为爱情打上了“颜值至上”的标签。我大抵就属于长得不出众的那一类,这一不利因素使我的感情之路荆棘密布,加之见了姑娘就脸红说话结巴的毛病,这更是让我一路磕磕绊绊跌跌撞撞的。

在我看来,大多数的时候,爱情并不崇高,她只是克服孤独和空虚情感的现实需要。但是没有人可以指责青年男女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和追求,即便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也不行。

很多人不赞成把爱情当成一场战争来打,因为这充满了阴谋论的味道,进而暗合了“深情留不住、套路得人心”的固化程式。令人沮丧的现实却是,爱情与战争无异,无论开始还是结局——爱情的开始总是一方策划很久然后突然发动,另一方总能看出些许端倪,但在宣战之前,另一方的感觉总是不确定的;而爱情的结局也像战争,要么一方被攻陷,要么陷入像阿富汗战争那样的泥潭,最终两败俱伤,含恨而去。

不擅在爱情中使用策略和套路与我们接受的教育密不可分,毕竟在读书的年代,没有老师和家长是会鼓励恋爱的,更遑论传授这方面的经验。所以,从来没有现成公式可以套用的我们,很快就在这道难题上败下阵来。正如我在《生活中的无解来自教育》一文中提到的那样:“我系统地接受了18.5年的在校教育,却从未学会该如何与姑娘相处”。我想,我可能上的是假学。

不过,所有的一切终究还是会败给时间。那些曾经和我们一样渴望得到爱情的姑娘也在岁月的蹉跎中老去了容颜、放弃了幻想,最终和我们一样出现在了人民公园的相亲角——像“商品”一样待价而沽;或是像垂钓一样,撒下饵料坐等鱼儿上钩。














我的父母从未教过我应该如何用双系的手法来系上鞋带,或许在他们看来只要不松开就是最好的打结方法了吧。上高中的时候,一女同学看了我蹲在地上系鞋带的拙劣表演后,对我投来了善意的微笑。然后便俯下身子悉心教我蝴蝶结般的系法,姑娘的马尾和发香永远地定格在了那个喧闹的夏天。心怀叵测的我,终究还是没有把心思放在学习鞋带系法上,给姑娘留下了蠢货一般的印象。二十年后,单位的小兄弟同样的手法只一遍就让我学会了这道生活题。这个故事再次告诉我:学习这件事情真的不能开小差,否则就是完蛋玩意儿。

我曾经幻想自己可以变成一只毛色鲜亮的禽兽,这样我就可以理直气壮用羽毛和鸣叫来求偶,没有那么多的渴望、哀伤和等待的煎熬。这样的想法被强娃子诟病为:动物性太强,典型的把自己放在雄性动物的角度看待婚恋问题,缺乏对精神愉悦的信仰和追求。而李二哥也指出:要向植物学习爱情,懂得守候、宁静与温暖。

我的梦境里面竟然没有你,这让我不再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伪哲学了。







作者简介:

刘伟希,男,四川渠县人,1984年生,常年行走在青藏高原的边缘地区。





主编 | 益西强杰

编辑 | 次央

图片 | 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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