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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国真诗歌(当年风靡一时的诗歌王子,汪国真的诗,为什么现在很少见到了?)

汪国真诗歌(当年风靡一时的诗歌王子,汪国真的诗,为什么现在很少见到了?)

题图来自Unsplash,基于CC0协议

本文目录

  • 1、当年风靡一时的诗歌王子,汪国真的诗,为什么现在很少见到了?
  • 2、如何评价汪国真其人及他的诗作?
  • 3、你喜欢汪国真的诗吗?
  • 4、上个世纪至90年代,汪国真的诗歌为什么这么受欢迎?
  • 5、汪国真诗歌?
  • 正文

    1、当年风靡一时的诗歌王子,汪国真的诗,为什么现在很少见到了?

    59个春夏秋冬,斯人已去,诗歌王子汪国真已经成为一个时代的记忆,汪国真的诗,随之也被淹没在时代进程的洪流之中。

    汪国真,一个被追捧、被感动的名字,用一片片阳光的叶子,装点了诗歌的灿烂,他曾经激励了当时年轻的一代人。

    他的诗,风靡校园、社会,人们传诵、歌咏。

    而当代,社会似乎屈从于利益,被生活的法则虐俘,人们在追名逐利中,争先恐后,认钱不认人,忘却了人生价值,背叛了干净的灵魂,丢掉了人文境界,思想深处缺乏至善至美的品味,不知道该让自己心灵如何得以美好的升华。

    谁还能静下心来,反思自我,去探求人生的意义究竟何为?

    返璞归真何其难矣,灵魂的净化器被打碎,思维的轨道似已偏离,不知会走得多远?……

    2、如何评价汪国真其人及他的诗作?

    谢邀问,回答,注国真的诗歌自|99O年至今,一直备受青年读者青睐,2O多年来汪国真的诗集一真畅销不衰,盗版不断,并形成独特的"汪国真现象",可谓中国诗歌界乃至中国出版界的一个文化奇迹。我们说,汪国真的诗,是中国青年,中国人民所喜爱,所追寻的精神粮食。他的诗既朴实又华丽,给人于清新,散发着春天的美丽与芬芳,是现代诗歌的丰满和典范,能令人从中吸取光芒和能量,也可以说汪国真的诗是连接世界和平的桥梁和纽带,他的诗和散文鞭策着一代人,鼓舞着一代人,激发着一代人,引领着一代人功不可没。特别是汪国真的散文,象《美与风度》《幽默》《未来》,《真诚》,《个性》,《容纳》,《气度》,《魅力》,《成材》,《纯洁》,《谦虚》,《狂妄》,《思考》,等等,还有很多,能涉及到方方面面,综综件件,我们大家如果有时间,就认真的读一读,是非常有好处的,长知识,增能力。能更加恰到好处的为人做事。仅供参考!谢謝!

    3、你喜欢汪国真的诗吗?

    我特别喜欢的一位诗人。

    特别有才华。

    他的去世,我觉得是文学界的损失。

    他信奉“与人为善”,人缘很好,朋友很多,许多交好的诗人是他很重要的朋友圈,比如丘树宏、张新泉、潘婷、大卫、蒋隆国、祁人、秦进。  去世的消息,最早就是诗人潘婷发布而出。诗人丘树宏称汪国真为兄,在他眼里,汪是永远的青春派诗人,“即使到了天堂,他也一样属于青春派”。  汪国真一直有较好的口碑,许多和其有过接触的诗人,大多是因为和他一起参加各种诗会采风。诗人张新泉是鲁奖获得者,他回忆起数年前与汪在西宁的行走,称其“儒雅,寡言,一手好笔墨”。在许多诗人眼里,汪国真“温文尔雅,话不多,参加活动总会赠送同行一些他的作品,或是诗集,或是CD,或是书法台历”。  都是诗人,但汪国真不评价别人,也不评价自己,即便提到海子,他也只称其“比我有个性”。多年前,他曾对导报记者说,一个诗人的作品和地位,要交给历史和人民去评价。  但是,他评价过当今诗坛,“太俗太玄,不喜欢”,甚至直言,他基本不看诗刊了。汪国真在厦门时,曾对导报记者说,“读不懂的诗我就不读,我只读那些读得懂的,比如李白、杜甫、普希金的诗。”  对于他的诗,褒贬不一。汪国真并不在意,“读我的诗,若你喜欢,那就记住你想记住的;若不喜欢,那就忘记你想忘记的。”唯有一件事,他很在意,那就是抄袭。当有人说他那句“没有比人更高的山,没有比脚更长的路”是旅行家鲍卢森所说时,汪国真很较真地翻出自己1987年发表在《中国作家》上的这句诗,并要指责者放出证据来。  媒体圈 有问必答,有很多媒体朋友  30岁出头,一夜爆红,汪国真曾对导报记者说,“出名太快,很多事情身不由己,比如有太多采访,太多的邀约,感觉进入多事之秋。”但他坦言,只要方便,他都不会拒绝。他很清楚人们对他的偏爱,不敢有半点懈怠。  央视、央广、北京日报、羊城晚报、山东电视台、湖南卫视……几十年下来,汪国真的朋友圈,传媒、出版群占的分量颇重。他的好友里,有很多媒体人,比如央视导演雨霖、主持人肖东坡、北京台主持人卢迪、新传媒网总裁王斌。  汪国真的身影,在媒体圈随处可见,参加主持人大赛、主持青年文学沙龙、做客媒体谈婚恋、参加各种活动。有媒体邀他题字写刊头,他也爽快答应。对于采访,他来者不拒,有问必答。  但这个自小生长在传统意识较强、习惯于冷静缄默环境的诗人,在一贯的友善后面,有非常强硬的一面。“2002年十大假新闻”之一,与汪国真有关。一家媒体刊文称其“诗歌变火锅,为钱所困,卖字为生”,沉寂多年的汪国真一纸诉状告其名誉侵权。彼时,汪国真对媒体说,“我厌恶捕风捉影,我安于过自己平静的生活。”  书画圈 近10年来与书画圈互动频繁  在新加坡被誉为国宝级画家的程亚杰,清晰记得两年前,和汪国真的那场诗画邂逅。“汪老师为我的100幅油画配诗,我俩共同合作出版了诗画集《诗情画意》。”  著名画家汪国新、赵上慧、程亚杰等,还有不少书法家、文化收藏界人士,都是汪国真朋友圈里的好友。他们熟识,因为汪国真的书画,很多年前,汪国真的字就达到2000元一平方尺。近十年,汪国真的诗写得少了,与书画圈的互动却越加频繁。  张家界、黄山、五台山、九华山、云台山、五莲山,这些风景区,常常能看到汪国真的书法被镌刻在那。他的书法,还被作为礼品,赠送给外国政党和国家的领导人。  但他直言,“字画比我好的人,多了去,别人之所以找我,还是因为我的诗成名在先。所以,我是幸运的,命好。”  音乐圈 很多歌唱家唱他作词作曲的歌  歌唱家张华敏,知道汪国真近来身体不适,但她没想到这次是永别。  汪国真的朋友圈中,许多好友都是著名音乐人,张华敏就是其中一位。“我在西安的演唱会,他原本定好要从上海赶去参加的,临行头天,电话告诉我说身体不适,在医院查出白血球超标,留院。后来,我们还通电话、发信息,却没想到这就是永别。”

      一个是诗人,一个是歌唱家,张华敏一直尊称其为汪老师。汪国真这十来年在词曲上的造诣,让他赢得音乐圈中的名气。一首他作曲的《分别别多久》,让歌手雷洋第一次试唱就唱哭了。歌唱家白雪、德德玛、殷秀梅、曾静、杨洪基,词人胡风华等,都成为他的好友,唱他作词作曲的歌。  北京一位和汪国真熟识甚久的文艺评论家告诉导报记者,10多年前的朋友聚会,汪国真经常会朗诵诗歌;这十来年的聚会,他经常唱自己作词作曲的歌,一架钢琴摆在面前,也能来一首。  事实上,汪国真直到2001年,才自己买了本书,学作曲。学了一个礼拜,作了六七百首曲子,包括为300首古诗词谱曲。他曾对导报记者直言,“现在,音乐的魅力大于诗歌,许多歌手唱我的歌唱哭了,听众也听哭了。

    4、上个世纪至90年代,汪国真的诗歌为什么这么受欢迎?

    汪国真崛起那一年,我还在读小学,对世事与未来一无所知。1990年,他出版第一部诗集《年轻的潮》,从而引领了一个时代的抒情潮流。这个时代与1980年代完全背道而驰,正如汪国真的诗歌与1980年代的诗歌实在格格不入。事实上,汪国真的诗歌创作,始于1970年代末期,贯穿1980年代,那是诗歌的盛世,诗人的地位如日中天,他却无力脱颖而出,满天星辰璀璨,他却低若尘埃。直到十年之后,他才焕发自己的光芒。这与其归功于他的沉潜,不如归功于时代的黯淡。用古语来讲,即“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汪国真是1980年代的弃子,却是1990年代的宠儿。时代的断裂与沉沦,使他的命运无比尴尬。1980年代诗歌所表现的批判功能,对权力的反抗与对自由的召唤,构成了他所不能承受之重。不管有意还是无意,难说主动还是被动,他契合了1990年代轻逸、庸俗的审美口味,然而那却是一个转瞬即逝的过渡年代。当他的读者羽翼丰满,他便被无情抛弃。对他的冷酷,正是人类成长与时代进化的必然。假如一个人三十岁后依旧迷恋他的诗歌,他的诗歌流行超过十年,毋宁是一种更大的悲剧。

    1990年代构成了汪国真的黄金十年。由此逆推,他最忠实的读者,集中于1975-1985生人。此前出生的人们,有智力拒绝汪国真,此后出生的人们,有选项排斥汪国真。我们这代人封闭、匮乏的青春期,恰与汪国真,以及余秋雨、庞中华等同行。倘能免疫,固然幸运,受其蛊惑,无可厚非。其实,不是我们选择了汪国真,而是我们别无选择。在狼奶与鸡汤之间,我们无所适从。

    现在来看,汪国真的诗歌风格,几乎毫无深度和张力,注定速朽。这甚至不能称之为诗歌,而是断句。1980年代的提前终结,导致诗歌集体休克,从此真正的诗歌,只能以一种哀歌的形式,潜伏于地下。地面之上,赞美诗茁壮成长。汪国真的诗,哪怕摧心剖肝,哀感顽艳,本质上却是礼赞,礼赞远方,礼赞理想,礼赞苦难,礼赞生命,礼赞国家和时代。他深知自己与时代的亲近关系,这是一场公开的合谋,所以它们拼命在对方身上铭刻自己的烙印。他的诗歌无关政治,当他谈起诗歌理论,却满口“国家”、“人民”,这也难怪,他必须感谢国家,正基于国家主义的禁锢和规训,犬儒主义才能大行其道,他的诗歌才能拥有如此巨大的市场;反之,他以犬儒化的个人主义抒情,诱惑一代人陷入自由的幻觉,而回避了现实的肃杀和惨淡,间接实现与国家主义的对接。

    只有赞美诗,才有资格充当心灵鸡汤。只有贫乏时代,才会对心灵鸡汤饥不择食。汪国真被视为心灵鸡汤写作的先驱,他的诗被称作“贺卡语文”、“心灵桑拿”。通过诗歌,他完成了对一个时代的按摩与麻醉。他的风靡一时,恰恰是时代贫乏的明证。

    我们生存的时代,无论诗歌,还是心灵鸡汤,都遗忘了汪国真。不过究其实质,汪国真并未远去。单说诗歌,在我看来,这个时代的代表诗人,除了王兆山和周啸天,便数赵丽华和余秀华,前二人属于赞美诗人,可谓政治化的汪国真;后二人,赵丽华的“梨花体”,一度饱受质疑,质疑的声音,我们并不陌生:这是诗歌,还是断句?至于余秀华,其诗自然优于汪国真,不过她的成名,与世人对她的消费,正是一剂汪国真风味的心灵鸡汤。

    诗歌与时代的关系,从来纠结。我们不能指望诗歌拯救日渐沦陷的贫乏时代,然而诗歌之为诗歌,绝不该止于对现实的临摹和颂扬,而在于呈现与现实的张力,以诗性的光辉,照亮世界的阴霾,以灵魂的歌哭,发掘生命的深度。如果诗歌不能阻止,反而加剧了时代的贫乏,以致诗歌本身便是一种贫乏,那么我们只能悲叹:诗歌死了。

    5、汪国真诗歌?

    汪国真诗歌作品: 《热爱生命》 《如果生活不够慷慨》 《我微笑着走向生活》 《倘若才华得不到承认》 《假如你不够快乐》 《跨越自己》 《挡不住的青春》 《只要明天还在》 《山高路远》 《旅程》 《走向远方》 《青春在路上——汪国真新诗精选》 汪国真(1956年6月22日—2015年4月26日),男,1956年6月22日生于北京,当代诗人、书画家。1982年毕业于暨南大学中文系。1984年发表第一首比较有影响的诗《我微笑着走向生活》。1985年起将业余时间集中于诗歌创作,期间一首打油诗《学校一天》刊登在《中国青年报》上。1990年开始,汪国真担任《辽宁青年》、《中国青年》、《女友》的专栏撰稿人,掀起一股“汪国真热”。